在新中国航空工业创建60周年之际,中国邮政于4月17日发行了《中国飞机(二)》邮票一套3枚,图案分别是“歼-10歼击机”、“飞豹歼击轰炸机”和“AC313直升机”,这是今年首套临时增加发行的邮票。
此套邮票的意外面世,给原本波澜不惊的新邮发行带来了些许涟漪,也给集邮者带来一些困惑。
突然增发
其实早在1996年4月17日,值新中国航空工业创建45周年,中国邮政就曾发行过《中国飞机》邮票一套4枚,分别表现了“歼八”、“强五”、“运七”和“运十二”四种机型。
类似这种“出其不意”式的系列邮票发行,还有2009年11月15日发行的《古代书院(二)》邮票。
《古代书院(二)》邮票一套4枚展现了石鼓书院、安定书院、鹅湖书院和东坡书院。但早在1998年,我国就曾发行过《古代书院》邮票一套4枚,分别是应天书院、嵩阳书院、岳麓书院和白鹿书院。
有意思的是,1998年发行这套《古代书院》时,有关部门并未注明是系列邮票,但在11年后却突然以第二组的名义续出一组。1996年发行《中国飞机(一)》时同样未注明是系列邮票,也在14年后以第二组的名义续出一组,的确让人匪夷所思。
实际上,《古代书院(二)》并不是未计划发行系列邮票而续发的始作俑者。早在1978年发行《药用植物》邮票时,名称后面虽然没有标注组号,比如(一),却在1982年推出了第二组;1980年《风筝》邮票发行时,名称后面还是没有标注组号,却也在1987年推出了第二组;1993年《爱国民主人士》发行时,邮票名称后面同样没有标注组号,然而在1994年又推出了第二组。
但也有与之截然相反的情况,如在2009年新邮发行计划中《京杭大运河》邮票不但是6枚邮票加小型张的大套票形式,邮票名称后面还标注了(一),说明是系列邮票,临到发行却改弦更张变成了单套票。
问题凸显
“按照以往经验,邮政部门在初次发行某一系列邮票时都要提前公布方案,即便无法公布总套数,起码会在邮票名称后面标注组号,比如1987年发行的《敦煌壁画(一)》、1988年发行的《三国演义(一)》等,这已成为惯例。大家早已习惯了不标注组号就是单套票的准则,但是《古代书院》和《中国飞机》的发行方式颠覆了我们的固有思维。”有集邮爱好者认为:“这种发行模式混淆了系列邮票的概念。提前并不注明组号,随时都可以后续的系列邮票,既显得名不正、言不顺,又让人觉得邮票发行工作太随意,无所适从。”
对于系列邮票的随意性,另有集邮者担心:“如果这种发行方式得以推广,那么几乎所有的单套票都可以晋升为系列邮票。1979年发行的《西游记》邮票可以发行第二组,1981年发行的《红楼梦》邮票也可以发行第二组,1987年发行的《中国古代神话》邮票更可以发行第二组……因为这些名著、传说的内容极其广博,发行几十枚邮票都概括不全,其他的动植物、风光、建设、科技类邮票就更不用说了。如此一来,岂不乱了套?系列邮票也就没有规范可言了。”
解决之道
不过,也有集邮爱好者认为,一味因循守旧也不是好办法。世间万事万物都在不断发展进步,尤其是科学技术。像航空工业,也许在1996年,“歼八”、“强五”、“运七”、“运十二”属于我国的经典先进机型。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制造技术的日臻完善,到了2011年,上述机型早已“廉颇老矣”,而“歼-10歼击机”、“飞豹歼击轰炸机”和“AC313直升机”则一跃成为我国航空工业的代表机型。
这些集邮爱好者认为,如果固守系列邮票发行的固有模式不放,估计代表先进技术的“歼-10歼击机”、“飞豹歼击轰炸机”和“AC313直升机”将永远无缘方寸,其他学科、行业的新技术和新产品要发行邮票同样面临此类窘境。
如何才能做到既不混淆系列邮票概念,又能让新生事物名正言顺地登上方寸呢?有集邮者建议:“我们可以换个思路,比如发行《中国飞机(二)》邮票的目的既是为了展现我国研发的先进机型,又是纪念新中国航空工业创建60周年,那么这套邮票完全可以命名为‘新中国航空工业创建60周年’或者‘新中国航空工业’,谁说纪念邮票非得用数字加会徽的老套路表现呢?还可以采用《中国飞机(2011年)》的标注方式,以体现出时代性,又能与以前发行的同类题材邮票区别开来。”
总而言之,系列邮票的发行要尽量考虑周全,最好做个总体规划,不可临时抱佛脚,随意而为,那会让系列邮票变得“名不副实”。作者:刘延河